2019年,一位文学院的小美女把石黑一雄的《远山淡影》当作新年礼物送给了我。当我第一遍阅读时,只读了两页就出现了三个名字,妮基,景子,佐知子,在什么都没交代清楚的前提下,我放弃了阅读。把它放在了书架上,再也没读过。
由于我的腿受伤,减少了外出,省出了时间,终于全神贯注地把这本书看完了。
整本书都是在压抑的氛围中看完的,从一开始我就想到了真相,可偏偏真相如我所预想的那样来临时,依然震撼无比,甚至大脑空白,呆坐了几分钟。
《远山淡影》,又远又淡,却又越近越实。二战后的长崎发生了巨大改变,就像黄家驹在《amani》中写的那句歌词:“战争到最后伤痛是儿童”,而这部作品恰恰是母亲与女儿在对未来的追求上有着不同,母亲把自己想给女儿的生活强加给不想要的女儿身上,悲剧就这样产生了。就像小说中出现的革新派与守旧派,用方绪先生与重夫先生的对话展现。悦子想逃离长崎给女儿景子一个不稳定却安全的未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