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天,转述往事,我不知能否写出在湄公河上,西贡的落日声浪打在百叶窗上潮水拍来,又远去
《情人》,无望的爱。
渡河,渡河,到灯塔去
站在阳台上,穿着睡衣,这个春节阳光很好。是清晨,眯着眼看杂志。公鸡打鸣,远山灰绿,温暖的早春,乡下,北半球无所事事的几日,无聊像风一般穿过空阔的院子。
很多个日子就这般过去。在这个星球上无数无聊的脸,没有意义的呐喊与声音。
只有往事是鲜活的。那年,在湄公河上
走在夜间下晚自习的人流里,一直在等,有草木香气的春天和夏天,夹着书,一直在追随的影子。
黑暗的太阳,昏黄柔亮的月光。月光,仁慈的月光
再也没有顾忌了,如今,他们都已去世,不用再有顾忌了,在这本书里杜拉斯说。
德国作家的《thedeathinvenise》
附:重温小说《情人》有感,模仿杜拉斯的笔调,文章三百字,除自己外恐无人能知其隐意。能感受到其情绪基调即可:
用了一个下午看了杜拉斯的《情人》,看的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