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木心文学回忆录》读后感
在五一前几天,在网上浏览网页时自动弹出了网购打折的讯息。打开之后在书籍里面随意的浏览便看到了这本书,当时看到了很多读者的评论这本书真心不错,便买了这本书。趁的着五一的时候好好地读了一下,感觉感触很深。
坦白说,其实在买这本书之前,我甚至不知道木心老人家是谁,再看了其中的书之后,才发现这位老人家的思想的独特与深入。下面是我读这本书中的一些话的感触,以表达自己读这本书的想法。
“屈原写诗,一定知道他已永垂不朽。每个大艺术家在生前都公正的衡量过自己,有人熬不住说出来,如但丁、普希金。有种人不说的,如陶渊明,熬住不说。”书中写道,具有这等企图,这种雄心的中国作家,是罕见的,这是木心之所以是木心的原因。
我之前没有读过木心老先生的书,所以理解的不够深,不够透彻。木心老先生是和“文坛主流”既然不同的。在谈文学史时,他是一个专业门墙的局外人,在身为作家时,他还是一个局外人。他总是这样的,写自己的书,只是表达自己的想法,把自己想说的话记录下来,把自己对文学、对历史、对希腊神话的感触书写下来,以他自己独特的思想。他就是他,平时一切文学史,平时一切人,也许就是这种心态才能写出别具一格、独具匠心的书,是只属于木心的书吧。
他说,我讲文学史,其实是我对文学史的观点。讲完后,一部文学史,重要的是我的观点。神话,是大人说小孩的话,是说给大人听的。多听,多想,使人返璞归真。并且 中国神话太过现实,好有好报,恶有恶报,神权、夫权、谁管谁,渗透神话,令人惧怕。而希腊神话无为而治,自由自在。
当今社会是很现实的社会,各种规定各种潜规则都把人区分开来,等级制度区分太过明显。现在人把地位权势看得太过重要,喜欢把人分为三六九等,这是严重的歪曲心理。我们应该倡导人人平等,不要等级制度以有色眼镜来看待区分人们,不应该官大一级压死人。我们要创建和谐社会,要向希腊神话倡导的一样要自由自在,这样人们才能幸福和谐安定。
他说,最早的文学,即记录人类的骚乱,不安,始出个人的文学。所有伟大的文艺,记录的都不是幸福,而是不安和骚乱。
对于这些话,我深以为然。我一直以为人类大多数都是享受安逸的生活,很少会居安思危,具有忧患意识。在很早很早以前,我们的祖先就曾说过,生于忧患,死于安乐。鲁迅先生也曾说过:真的勇士,敢于正面淋漓的鲜血,敢于正视惨淡的人生。因此很少有人真正做到这一点,所以人们记录下这些人类的骚乱与不安,通过这些教训使自己能更加清楚更加深刻的明白这些道理。
盛极必衰。如此看,中国诗的衰亡是正常的、命该的、必然的。盛过了,不可能盛之又盛。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——从整体上来关照,中国不再是文化大国,是宿命的,不必怨天尤人。所谓希望,只在于反常,异数。用北京土话讲:抽不冷子出个天才。
从表面看,这只是介绍了中国诗的没落的原因,但在我看来,这也包含了一个哲理——盛极必衰。所以我们要懂得这个道理,不必强求永恒的胜利或者永远的顺风、前进,每个人都会有高峰低谷,正如月有阴晴圆缺,我们要懂得知足常乐,不必强求,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,这样我们才会过得轻松,活得快活。
这些就是我读木心老人家的文学回忆录的一些话的感想,虽然不多不全,但是我自己的一些看法,正如木心老人家写自己的书,讲文学史,重要的是自己的。以后,我想我会再读更多的木心先生的书,感受他老人家的思想,从而更好地看待生活,看待人生。
一个偶然的机会,在网上看到关于木心和《文学回忆录》的介绍,便在JD上买了一套。很快收到两本书,书的封面是精装的,两本书都很厚,封面颜色一本是浅黄,一本是深黄,不是通常的文学类书籍的封面设计,看上去有点怪异。
看了陈丹青写的小引和梁文道写的类似序言的文章《文学,局外人的回忆》,大概对这本书产生的前因后果和来龙去脉有所了解,对木心的人生历程也有初步的触及。
看完目录,林林总总,古今中外,主题涉猎很广泛。迫不急待进入正文阅读,一开始介绍希腊古罗马神话和史诗部分,希腊诸神的名字读起来拗口,也难以记忆,读起来有点枯燥,但越往后读就越觉得有趣味。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,也让我自觉所读的外国文学书籍还是冰山一角,要补的课很多,要读的书也很多,但人生苦短,书海无涯,只能是有选择地去阅读一些。
读木心讲述的《文学回忆录》,还是很有意思的,木心博览群书,口若悬河,再加上有那么一点目空一切、睥睨天下的感觉。但他的评价有什么是有独到见解,而且是真诚的,并不做作。他做导师应该也是有人格魅力的,如果能听他亲自讲课,一定更有意思。
利用不到两周的晚上时间,认真读完木心讲述并由陈丹青笔记整理的《文学回忆录》上下两册,意犹未尽,打算有时间再读读他的几部散文集子,先购买了一本《哥伦比亚的倒影》,希望能有更多的收获和感悟。
文学可以是爱好和休闲,把文学当作职业,靠它挣钱养家糊口不容易。木心曾经说过,文学是我的儿子,画画是女儿。在纽约,姐姐养着弟弟,卖掉了,就等于是嫁出去了;在国内,弟弟名气盖过了姐姐。木心原来学的是绘画,但文学成为他的终身追求,直到生命的终点。不合时宜乎?另辟蹊径乎? 功成名就乎?壮志未酬乎?也许只有时间会给出答案。
一个挚爱文学的人,虽然一生历经磨难,然而把他的毕生献给文学和艺术,活成了一个精神上的贵族。不论是中年出走美国,还是晚年回归故土,他有他的理由,也有他的选择,他是一个自尊和让人尊敬的人,后来者应该给与理解和尊重,虽然内心强大的他未必在意这些。
有尊严地活着,对普通人是一件难事,对一个有士大夫情怀的文人更是一件难事,但后者更能对自己的精神追求契而不舍,为之付出毕生而在所不惜。
木铎有心,清音万里。高尚的心灵和优秀的作品不会被千山万水所阻隔,也不会被时间长河所湮没,终会发出其璀璨的光芒,光耀后世。
一、初见:人生若只如初见,初见钟情。
在儿子语文老师的阅读分享里,遇见了这本书。木心?《文学回忆录》我要看一下。一本浅粉色一本浅黄色,1989-1994、文学回忆录、木心讲诉,简单的三行字,配在纯色的背景,多一字多一图都是累赘,很喜欢。
文学功底差,基础知识薄,起初看得艰难。又不敢按图索骥,随着书中的脉络去寻找原著品读,这个工程量巨大,怕浇灭了自己的这点读书热情。无奈,只能硬着头皮一讲一讲读,配合着大脑库存里仅有的文学基础,中国文学还好,至少日常接触得多;外国文学就捉襟见肘了,很多都没有看过,只是在学生时代草草地了解,而记忆也早已模糊。对于木心先生的观点讲诉,只能是认字,他的理解,他的感悟,我在外围的外围。嘲笑自己为生吞活剥,开卷有益,看完便是。
二、表白:愿逐月华流照君。遇见一个人。
三月参加一个读书会,讲课者滔滔不绝,分享了阅读感悟,也分享了阅读书目,这一本是她当下的枕边书。那一刻不能不说欣喜,遇见一个同类人,她随后简单的交流仿佛就只是在对我一个人说,会场里的其他人、物都已不见。她的信手拈来,收放自如,使愁闷的我拨开云雾,仿佛心田注入一股清泉,流淌,欢快。她在前面走,我在后面跟。
她的演讲能力很强,口语表述上我是很难追及了,思想感悟上也许我还能另辟蹊径,找到属于我的点,我的方向。暗暗地,我在下面,充满了力量。我要好好看这本书。
三、衷情:之前每天看一讲,差不多瞌睡了,后面一讲已经不过瘾了,甚至于把自己关在书房,让小女儿不要进来打扰,妈妈要闭关看书了。那个时候,觉得自己也随他们一起在某人家里,在一起听课。
木心说:希腊神话是一笔美丽得发昏的糊涂涨。因为糊涂,因为发昏,才如此美丽。
正好儿子在看希腊神话,我也看了俄狄浦斯王。有一点点新的理解,超越恋母情结,以后有更多内容了再单独说,继续回到木心。我在这一页后面写了:人物关系混乱,故事情节美丽,剧情发展匪夷所思。以后把这本书传给儿子,希望他在我的笔记之上,继续前行。
《文学回忆录(全集)》读后感700字
断断续续化了近30小时拜读完这本部宏篇巨著,挺多只能算是走马观花,个中深意也全然不是一朝一夕一遍两遍可以悟透,要补的课还有很多很多
木心先生自62岁始,引领志同的学生们开启了这场历时五年的“文化远征”,他心怀对宇宙的虔敬对世界的诚恳对人世的悲悯,以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应有的头脑心肠才能,让自己尽可能退到一个足够远的位置,去梳理修复愈演愈烈的文化断层,在每个时代中去寻找精神血统、艺术亲人:从古希腊神话、新旧约,到诗经、楚辞;从中世纪欧洲文学,到二十世纪文学世界,东方西方通讲,知识灵感并作,妙语连珠金句不断!他爱先秦典籍,只为诸子的文学才华;他以为今日所有伪君子身上,仍然活着孔丘;他想对他爱敬的尼采说:从哲学跑出来吧;他激赏拜伦、雪莱、海涅,却说他们其实不太会作诗;他说托尔斯泰可惜“头脑不行”,当讲到托翁坟头不设十字架,不设墓碑,忽又语音低弱地颤声道出两个字:“伟大!”而谈及萨特的葬礼,脸色一正,引尼采的话:唯有戏子才能唤起群众巨大的兴奋……
与学生的这场远征虽有终点,但在木心先生的人生旅程中却不曾有过片刻小憩,他一路绝尘而去,在一览众山小的纵横驰骋中,绝然看不出他昭华年纪时数次囹圄之囚的烙印,只感受到他对世间的温柔以待
一个人的智慧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自动累积,一个人的思想也不会因为书藉的堆砌、主义流派的罗列自成一体,而像木心先生这样将别人一辈子的贫寒与郁塞,过出自己几辈子的富足与快乐,更是让人难以企及的艳羡,唯愿自己在与世界告别的时侯,不再如现在这般赤贫
感谢陈丹青先生的倾情呈现,让我们读到并铭记住这颗高贵而富有的灵魂!
感谢好友友情赠阅!
《文学回忆录(全集)》读后感1900字
木心·传承者中的局外人
《文学回忆录》,这是丹青的笔记,木心的文学。
局外人,这个词是许多评论者给木心定下的一个标签。为什么说木心是局外人?因为木心与中国文坛主流太不一样。谈文学史,不在主流文学框架中;谈艺术史,又游离在主流艺术之外。与其说木心是文学的局外人,我更喜欢称他是一个文学的鲁滨逊。
孙牧心,字仰中,1927年生于浙江乌镇。为何叫木心,据《文学回忆录》里讲《诗经续谈》也提到过:“古说‘木铎有心’,我的名字就是这里来。”。阅读木心的作品有一种陌生的熟悉感。有中州正统的血肉,有吴越文化的灵魂;但是认真起来,却不能够明确归属到哪一类的写作派别。木心生于浙江乌镇,受江浙深厚的读书文化熏陶。从乌镇到上海,从上海去纽约,再从纽约回到乌镇,是木心一生的轨迹。木心青年时期求知欲是极强的,自习西方的意象主义和超现实主义,五十年代也写过荒谬剧况味的剧本,保守且开放,守旧亦前卫;木心跟阿城是一个样,根是传统的,但却没被束缚,吸收西方文化之精华,为之所用。不在传统之内,又不完全属于西方,自成一派,小众,理所应当的就成了局外人。可是,局内人也不见得是正宗局内人罢了。
二、
木心是狂妄的,狂妄到让人觉得可爱极了。达则兼济天下, 穷则独善其身,一直是读书人安生立命的原则之一,后人一直有着这样的看法:德才兼备而仕者可能为诸葛,德才兼备而隐者可能为陶潜。后面大概也可以加一句:德才兼备而狂者可能为木心。
文学艺术家是个体的。所谓个体,就是自在;所谓艺术,就是自为。团体,总是二流的。
个体优于团体,听起来实在有违我们的寻常价值观。个体是自在,艺术为自为。其实也是没问题的,毕竟陈寅恪为王观堂在墓志铭写下的“独立之精神,自由之思想”形容得是那一撮人,也仅是那一撮人。
汉赋,华丽的体裁,现在没用了。
豪放如唐诗,现在也用不上了。
凄清委婉的宋词,太伤情,
小家气的,现在也不必了。
要从中国古典文学汲取营养,借力借光,我认为尚有三个方面:
诸子经典的诡辩和雄辩,今天可用。
史家述事的笔力和气量,今天可用(包括《世说新语》)。
诗经、乐府、陶诗的遣词造句,今天可用!
陶诗的境界、意象,在现代人看来,还是简单的,但陶诗的文学本体性的高妙,我衷心喜爱。如:
平畴交远风,良苗亦怀新。(《癸卯岁始春怀古田舍二首》)
有风自南,翼彼新苗。(《时运》)
他不是中国文学的塔尖。
他在塔外散步。
我走过的,还要走下去的,就是这样的意象和境界。
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风筝,
我就像脱线的风筝,线断了,还向上飞。
陶先生问:不愿做塔尖么?
我说:生在西方,就做伊卡洛斯,生在中国,只好做做脱线的风筝。
对于木心而言,不论以往多么伟大的著作以及人物,他都能怀有一颗平等待之甚至于傲气的心在其中。对于中国古典文学,汉赋、唐诗宋词均不可用,诸子经典的诡辩和雄辩,今天可用;史家述事的笔力和气量,今天可用(包括《世说新语》);诗经、乐府、陶诗的遣词造句,今天可用!这是一种何等的眼光,才能作出如此这般评价?颇有一种他强由他强,清风拂山岗;他横由他横,明月照大江的心境。木心与陶潜的这段“对话”也是极有意思!生在西方,就做空中之王伊卡洛斯,生在中国,就做脱线的风筝,自此以后,天高任鸟飞,潇洒无他。
木心狂的一面还在于他想以一人之力重写《诗经》。《诗经演》共有三百首,每首十四行。文字是古典的,观念是现代的。木心的《从前慢》都曾读过,虽不敢评《诗经演》里写的诗水平如何,但就仅凭重写《诗经》的这份魄力并为之实现,也是罕见的。
木心的转印画是出众的。画的背后明显是北宋的图像记忆,但是更深层次的背后确实深受达芬奇的影响。对于文学与绘画,木心有过这么一种比喻:文学是我的男孩,绘画是我的女孩,绘画卖出去了,就等于女儿出嫁了。画比较贵,因此比较有钱,文学比较穷,靠他姐姐养活他的。如此的妙喻倒也挺像渊明的诗与酒了。
阿城曾说过木心先生如何谈论文艺与腔:先是有文艺,后来有了文艺腔,后来文艺没有了,只剩下腔,再后来腔也没有了文艺是早就没有了。说到中国现代艺术,木心说:全部加起来,无知。无知不动,是无奈;动起来,是无耻。妙喻与妙语游走在木心的唇语间,文学与艺术流淌在木心的头脑中。
人之不幸,求而不得,求而枉得。纵观木心一生,阅之我幸。木心的文学竟能在当今得以拥有这些读者,不论其客观主观与否,哪怕木心的文学是纯私人文学,也是读者的幸事,时代的幸事,文学的幸事。
正如《木心物语》讲的一样:木心,一位中国画家,中国作家,以及——如同他信服了30年的尼采一样——一位精神上的“希腊人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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