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地坛我所有的回忆都在这了,连同我的朝暮 连同那双过早被剥夺的双腿
我常于阴沉处出现,也偶然间于晴朗处打坐
我常年隐匿在这茂密的树丛 以便 将多余的我连同我的躯体,灵魂一同隐匿
于是我没再去理会顾盼的母亲
没理会四十九岁的母亲怀息着怎样的沉痛担忧
他来到这园内,于我的车轮间寻觅
是怎样的倔强 怎样的骄傲 拥护着我 去以小小的沉默,折磨我那智慧而坚强 的母亲
至今我坐在那棵旧树下,闭目凝神,仍捧着一颗悔恨的心
我于离开地坛和去往地坛的路上,琢磨上帝高超的编剧
我常常看到一对情侣,亲昵的 古朴的 从这园子的四季走过。涂抹了园子的暮色后,便急匆匆的离开 直到晚年而归 那份昨日的亲昵仍斜跨在男人的肩膀
我们没有相识,见或不见,都是这旧园的过往
我常常看到一位练歌的年轻人,我们相识于别离
大概是他已被美好的运气接纳,掺杂着曼妙音色的歌声和我的笔一同来,如今他走了,我 独自遗留在这。
命数如此,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