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,我一直为自己该怎样死而焦虑不安,我的身体极度不适,但我没上医院,因为前几年有位算命先生告诉过我,我命绝今年,如果挨过了今年,还有几百个日日夜夜。
经过深思熟虑,我还是选择上街让人打死。
这些年,我愧对人类,把人们用血汗换来的粮食弄进我的黑洞温柔乡,我有十几幢别墅,而且每一个都养着“小蜜”,我怕光,更不敢走在大街上,“老鼠上街,人人喊打”嘛,我现在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,就让我的死来向人们陪罪吧!也许后来“鼠”作个惩戒。
一个小时、两个小时过去了,可是没有人喊打,连看都没人看我一眼,我慢慢地走着,等待着死亡的降临。
我挡住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小姐,我想让他大喊大叫,让那些“英雄救美”的人把我打死,我搂着她的腰说:“我要非礼你!”
那位小姐不但没有喊,还报我一个媚眼说:“看你这派头,不是大款就是大官,我傍你。”
往日听起来的甜蜜的话,今日听起来如此的刺耳,我丢开她,抱头鼠窜,我想这就是她期